友就是个普通的打工仔,但那个女生可以算是要钱有钱,要名气有名气。”
谢流萤:“那我再问一句,你那个朋友是不是长得非常帅?”
我:“……”
谢流萤:“你说话呀。”
我:“可以算是非常帅吧……”
谢流萤:“老陈,你不够意思啊,认识这种帅哥你怎么不介绍给我?肥水不流外人田没听过?”
我:“……”
谢流萤:“怎么?吃醋了?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,所谓‘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’。作为明月呢,我是非常能理解你这种沟渠心理的,生怕哪天我不照着你了……”
“……能不能好好聊天了?别逼我家暴。”我这番话也算是千年等一回,蔫人出豹子。
谢流萤想来也被我的“家暴”二字震慑住了:“好好说,好好说,算我怕你了。”
我:“事情的关键是,我这朋友可能掌握了那个女生一些把柄,但现在并不能确定这个女生主动留联系方式,是不是因为知道了我朋友掌握了这些把柄?”
谢流萤:“可能性有,但不大。”
我:“此话怎讲?”
谢流萤:“如果有人抓住了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