哆啦A梦?为什么好像赚到300块钱还很兴奋的样子?你还叫我老板?老天,谁是老板你心里没有点B数?”我一连串地抛出这些疑问,到了最后简直变成了我们无产阶级对于资本家的愤怒控诉。
想想我刚才说的话:“作为交换,我的屋子里正好还有一个空的房间,离你工作的游乐园也不远,可以让你免费住。”
还空房间呢,人家家里空着的大别野都不知道有多少。
看我接近崩溃,郑铭川忙安慰道:“哥,这次就是你见外了,钱再多,那也是我爸的。我自己还不是一文不名?”
我心道:钱是你爸的?所以你就手持黑卡骗我80块钱的串串香吃?
见我没反应,他叫了两瓶啤酒,都用起子撬开,把其中一瓶递给我道:“哥,你既然说要我交个底,我就把你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告诉你好了。虽然有点蠢,但我说了你可别不信。”
“唉……”他叹了口气。
我知道,又有故事听了。
“我今年高二升高三,爸妈本来打算让我出国的。是我自讨苦吃,非是不肯。”
“你继续。”我喝了口酒。
“我们学校,有一个学姐,人特别特别好,唉……怎么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