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算,我对他的疑虑打消了几分,虽然做戏做全套,但做成这个样子,还打探这些无关痛痒的消息,应该不会是什么有恶意的人了。
我继续做着任务,终于在这天的凌晨把全部的活动都肝完了。这时,训练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我去到洗手间,打算洗漱睡觉。刚打开水龙头,便听到宋怡在自己的房间内似乎在和谁打着电话。因为她的房间是离洗手间最近的一间,所以,无论有意无意,我都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没有,真没有,就我一个人。”
“对,元宵节也是一个人。”
“以前?以前也没有。”
“擂台?怎么擂台的事情您也知道?谁说的?我那是开玩笑的。”
“妈,您想太多了,你看,要不是那个擂台,我能这么顺利地找到这个工作吗?”
“炒作,纯粹是炒作,现在不炒作,哪有人关注你呀。”
“对,我们战队有规定的,嗯,职业选手不能谈恋爱。”(实际上并没有这个规定,只是职业圈约定俗成地不鼓励而已)
……
深更半夜的,宋怡居然在给自己的老妈打电话。而且语气全然没有平时和我们对话时的骄傲,而是在一个劲地道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