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若是凭真本事将我打败,那么我嫁给他也无可厚非。但在这之前我已经身受重伤,像他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,我怎么会嫁给他。”
这话说的有点道理啊!
那人被何琳这么一说,心中不快道:“你说什么呢,什么趁人之危。你敢说被你杀死的人中就没有已先受伤的。就算你说没有,那又有谁信,在他们眼中你只是个杀?人女魔头。”
岳君一听,觉得这话说得有点过了:“兄台,何姑娘说得对呀,如此行径绝非大丈夫所为。你虽不能要求别人怎样,但自己要做到问心无愧。不如你先把何姑娘给放了,待她伤势痊愈了,你们再选个日子比试如何?”
哪知那人对岳君的话根本就不屑一顾,就好像他不存在似的,转头对何琳说:“夫人此言差矣,任何人做事不都是为了一个结果,过程只不过表现手段的一个方法。你找?人比试,还不是为了能找一个好的如意郎君。现在我已经胜了,你又何必在意这么多呢?”
说到这,他语气猛然一变:“岳君,我们夫?妻两说话你插什么嘴。天下人都知道你要对何琳下手,而她现在是我的妻子,我如今便要帮她了结了你。”
“兄台,你……”
岳君还想说什么,但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