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的情况下,照着对方便是一斧子。虽然可以肯定对方躲得过,但也不得不如此。
一斧子落下,确有开山劈海之势。与此同时,焦振远也一口於血喷了出来。
虽然口吐鲜血,但焦振远并不打算认输,还准备再打下去。
但“血手妖魁”已经抢先一步按住他的大斧。
“在下鬼杀,特来向宇文先生请教。”
宇文长延很不屑的冷哼一声,说道:“西厂的狗不行了,东厂的走狗再上。”
“狗?哈!说得好。这个世道,人与狗有什么区别。有些狗,从出生就注定任人宰割。为了生存,有些向人摇尾乞怜,有些同类相残。但有的却衣食无忧,狗眼看人。”
“不错,杀你,跟杀狗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那你可要小心,不要让狗给咬了。”
“我打狗可不看老狗的面子。”
话已说尽,事更做绝。两人出招不留情,恨不能一招制敌。
虽然急于求胜,但却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失去理智。相反的,两人每一式都留有后手,似乎只与对方比拼消耗。
交战之初,双方都采取试探对方的保守打法,等待对方的破绽。但数十招过后,看似非胜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