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先前男人的坦然,也没有第一个男人对生的勇气,他横躺在地面上,身体缩成一个球,在他身下,一滩水渍慢慢渗进泥土。
“呸!”身旁的队员啐了他一口,脸上全是鄙夷,队员伸出一只手想要将男人拉起跪好,男人拼命的在地上挣扎打滚,泥头,尿渍,大片大片的尘土沾的他全身都是。
队员有些无语的看着男人,思量着该抓他哪里好,打量几下,队员见他的头发还没沾上泥土与尿渍,虽然他的头发也不是很干净,油腻腻的样子,但总比其他地方好。
“啊……饶命……饶命……爷爷,你们都是我爷爷,求你们放了我,我给你做牛做马……”
队员根本不听男人的求饶,扯住男人的头发就想将他拎起来,男人不顾头皮的巨疼,在地面翻腾,眼泪鼻涕一起落下,嘴里喊着求饶的话。
持枪的队员看不下去了,他朝还在抓地上男人的队员挥了挥手,那名队员点点头放弃男人转身走开。
感觉到身边没了动静的男人刚松了一口气,就听到背后传来拉枪栓上膛的声音,他扭过头,看见那名持枪的队员正端着枪瞄准他。
男人惊恐的双眼瞪到了极致,只要队员扣动扳机,他就完蛋了,突然间,他脑中想起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