徨、冰冷的心里,仿佛点燃点点星光,顿时有了温暖和力气;抱着妹妹轻飘的身子,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,紧紧地再不肯放手,空白的脑子里,凭空生出点点希望。
“如意,”雷少轩呜咽着,“哥哥很快回来,你等着哥哥呀!”
“你快回来,给我讲故事,要不我就不睡觉。”雷彤用力摇动雷少轩脖颈。
“嗯!嗯!”雷少轩哽咽着,手抱得更紧。
心,却莫名冷硬。
数月牢狱生活,他变得有点麻木,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命运,此去必定永别。既然命运无法改变,也就逐渐接受了。
只是面对死亡,心里十分无助、彷徨、恐惧,心变冷硬。
“夫人,该启程了。”
一个军士轻声说道。
这军士大约三十出头,手握军刀,身披灰色棉披风,头戴校尉羊皮大檐毡帽,圆脸高鼻,目如朗星,炯炯有神,颇显精明干练。
此人正是北川郡都司巡校马少腾,负责此次犯人押送。
“有劳马巡校。”公孙倩静了静神,客气道。
“不敢。”
公孙烈与马少腾父亲曾为军中同袍,此次押送,公孙倩将雷少轩托付马少腾照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