燥之地,常常生于路旁无林荫之空地,与杂草伴生,溪边高地、漏水沙地等亦有生长。此外,倘若只为退烧,那么白菊之根亦可,山姜、甘草根、柳树皮等亦是不错,只是效果稍逊。这些药材颇为常见,很容易寻找。”
马少腾大喜,道:“野山姜,白菊几乎人人都识得,如此山野,无论如何必能寻到。如此大家不必先赶路,先一起寻药吧。”
雷少轩只觉得头疼欲裂,浑身寒冷,昏昏沉沉,魂飘天外。仿佛身处血海深潭,身边全是各种断臂残肢,耳朵里嗡嗡回荡着各种嘈杂声,有人惨叫,有人哭喊,有人斥骂……眼前不时闪过各种目光和脸庞,妈妈的凄苦含泪,妹妹怯怯的拥抱,秦妍微笑,如意的沉沉睡容,黑衣人警惕戒备的目光,死囚的凶狠,湖中等死的绝望,血肉横飞的战场……
“啊!......”雷少轩惊醒过来,发现自己正被人背在身后。
“我怎么了?”雷少轩虚弱地问道。
“雷少爷,你醒了?你高烧昏迷了。”沈为庸舒了口气,好歹雷少轩醒了过来,“不过还好,吃过些药,烧有些退了。”
“昏迷多久?”
雷少轩只觉得浑身发冷,颠簸中,全身上下无一不疼,如同散架一般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