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,他们能把你怎样?只是污言秽语,罪不至死!”雷少轩悲愤道。
白衣女子看着雷少轩手上的铁链,本来心里就瞧不起,怒道:“死囚本就该死,你若非犯罪,怎会被囚?既然被囚,就该好好赎罪,好好做人。调戏女子,难道不该死?你若多言,也是该死。”
“死便死了!你以为活着便容易吗?”
悲愤、委屈、愤怒涌上心头,雷少轩双手握着铁链,横在胸前,道:“他们死,我也必死,不如你也杀了我吧!”
活着便容易吗?雷少轩说出话,不由想到自己无辜被囚,想起与母亲分离,想起一路之上的艰辛,想起重重愁苦,不由悲上心头,泪如雨下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短短一番话,满腔的委屈、无奈、沧桑、悲愤,从一个少年嘴里说出,让在座几人心头巨震。尤其满眼噙泪委屈的目光,更是刺痛紫衣女子,了解雷少轩过往的沈为庸则心中暗叹。
胡友德紧握木棍,心里极度紧张,怕女子发怒,伤了雷少轩。
“我把他们都杀了,你逃走可好?”紫衣女子忽然轻声道。
所有人闻言一惊,这也行?
雷少轩仰起脸,强忍着泪水,哽咽道:“我有母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