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宿,早就伤了根本。又受了伤寒,身上五痨七伤,又是连连惊惧,激愤、悲怒、哀恐郁结于心,实难救治。”
胡友德原本并不抱希望,只想打发道士了事,然而道士说的几乎如同亲眼所见,知道道士是个高人,哪里肯错过这一个机会。
胡友德急忙跪下,将身上的银两和木根放在道士脚下,连连磕头。
“少爷的病与道长所言一丝不差,我身上只有这些银两,恳请道长救我家少爷的命。”
看着胡友德拿出的银两,道士哭笑不得,和尚则幸灾乐祸,这么一来,道士却非救此人不可,否则如何见人?
“非我不救,你家少爷身体好救,但是神痨魂伤,已非药石能救!”
道士狠了狠心道:“你家少爷受了什么刺激,或者太疲惫,或绝望,或无意继续活,或不愿意醒来,或者魂伤无法醒来。若身体完好,可以慢慢调养,可是神魂不在身,身体机能不运行,自然无法吸收药石之力。如今体内高烧不退,药石无用,身体很快就彻底崩溃!神仙难救想死之人!”
“啊?”胡友德愣住了,喃喃道:“是少爷不想活?不对啊,他苦练刀法内功,就是为了能活下去啊。何况我家少爷为了母亲和幼弟、幼妹,死都不怕,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