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胡友德扶着他,半躺着吃了一碗肉干熬出的稀粥,吃完后,雷少轩不再昏睡。
“多亏了那个道士和和尚。”胡友德庆幸不已。
“那两人乃是古道上有名的活神仙活菩萨,一路扶危济困,甚是有名。”沈为庸也替雷少轩感到高兴。
“院子里在干什么?好热闹。”雷少轩问道。
“和尚道士在做道场,超度亡魂,你重病体虚,见不得棺材灵堂,不看也罢。”
天色阴沉,院中摆满了新旧、大小不一的几十口棺材,气氛顿显凄凉、压抑、悲伤。
棺材前的空地上,四周屋檐白绫高飘,黄幡摇荡,空地中间摆着一张案几,案上有果蔬、点心,点起香烛,一个铁盆燃着纸钱,袅袅青烟弥漫。
一个道士在案前脚踏天罡,一个胖和尚则在一边敲着木鱼诵经,和尚面前是十几口棺材,与院中其他棺材虽然摆在一起,却又截然分开。
和尚嘴里念着祭文。
“北魏二百六十三年春二月十六日,龙门道观洪松子、雷鸣寺僧观澄谨陈祭仪,亨于故西平郡守阖府亡者阴魂曰:佛难浩劫,累尔阖府,堕落幽冥。生前笃信心诚,呜呼,怨天道不公,君等厚德,天绝其嗣续;茕茕孤魂,荡荡悠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