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场,条件简陋,实在没有这些,我猜用雪山之水亦可,清冽泉水亦可,却万不可用浑浊水,只是最后一遍清洗须用酒。”
“缝合伤口后,涂抹药膏药粉,并且按时换药即可。我已经为你们配了些药,给你们写了几副药方,你们今后可按方配药,随时带在身上,以防不测。”
“营内要勤洗脚、洗澡,不要喝未煮的水,饭前便后要洗手……”王思懿叮嘱雷少轩道。
“哪里可能如此讲究?那可是军营、牢房。”马少腾嘟囔道。
“哼,不想得病就按照我说得做,做不到无非是懒惰。”
马少腾苦笑。
“如今你们先好好练习缝狗肚。”
王思懿撇嘴道:“你以为杀狗是为你们吃的?是为了制狗皮膏药。”
转身就走,嘴里还念叨着:“好久没制狗皮膏药了,想想狗肉真挺香。”
雷少轩在济仁堂住了五天,虽然并未痊愈,囚犯押送却再也无法耽误了。好在雷少轩身体依然虚弱,病却已经无碍,而且上路之时,无需全程行走,只要感到疲惫,胡友德依然可以背着他。
马少腾也在济仁堂陪了五天。
原本马少腾照顾雷少轩,是看在公孙倩的面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