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少爷大病初愈,身体虚弱,倘若无水便熬不过此关,大师难道也是因罪孽不救我家少爷?”
胡友德见识过和尚和道士的本领,不敢轻视和尚。
雷少轩也有些不服气,道:“大师口口声声我等罪孽深重,不过是一面之词,如何知道罪孽有多重?难道罪孽还能称量不成?何况佛有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之说,你身为佛徒,有罪无罪佛前皆平等,如何能不救?”
达多和尚举了一下铁链,叹道:“世人愚昧,曲解佛言。也罢,你等若有人能举起此铁链,我便救你等。”
说吧,和尚将铁链挂在井边木架上,木架年久有些腐朽,看似摇摇欲坠,然而沉重铁链挂上去,木架却纹丝不动。
衙役余正不服气,快步走上前,两手拿起铁链,然而任凭余正如何用力,铁链一动不动。
余正大叫:“和尚,我身为衙门差役,虽然贪心,也曾恃强凌弱,却不曾谋财害命,如何罪孽深重?我如何服气?”
达多看了一眼余正,缓缓道:“你有一结义兄弟,誓言同生死,剿匪之时,却见死不救,娶其妻,欲送其女与上司为妾,以讨好上司……”
“这,这……”余正脸色大变,掩面而走。
马少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