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,道:“夫人见笑,我只是想念母亲和妹妹!”
看到那夫人盯着拷在雷少轩手腕上的铁链,有些惊愕的样子,雷少轩忍住眼泪道:“我是个死囚,因谋反被流放苦海荒原。”
一句话道尽缘由。此话一出,雷少轩忍不住心中委屈,眼泪又扑簌簌掉了下来。
这句话,却也瞬间刺痛了妇人的心。看着雷少轩眉清目秀,却满脸憔悴,细嫩的皮肤干枯爆裂,带着铁链的手腕已经发黑,小手手臂到处青一块紫一块,显然是艰苦跋涉,受尽苦难。
跑开的男孩子看到母亲与一个少年说话,跑了过来,拉着母亲的衣襟。看了看自己的孩子,妇人叹了口气。
“相见就是有缘,你可以叫我张阿姨。你等一会。”说着,妇人抱着孩子拉着男孩走回屋里,好一会,妇人拿着一块肮脏乌黑的兽皮走了出来。
兽皮不大,粗糙简陋带着干枯的筋丝,好像自从兽身剥下后就没有处理过的样子。
妇人看了雷少轩几眼,拿起剪刀,灵巧地裁剪着。
不多时,兽皮被剪成护胸的模样;接着,妇人又拿起针线,在皮甲上缝上了皮丝带,试着给雷少轩系上。
妇人身上散发着醉人的体香和奶香,雷少轩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