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;罗浩心里则十分羞愧,平日里没有少羞辱白娘子,自己贪生怕死,哪里比得上白娘子,不由给白娘子跪下磕了个头。
……
雷少轩精疲力竭,缓慢地走着,随着众人撤回缓坡山腰上。
雷少轩回头看,两个缓坡中间的谷底,横七竖八躺着各种姿势的尸体,血染红了谷底草地,显得凄凉、寂静、恐怖。
夕阳西下,风呜呜吹过,仿佛一曲哀吊的悲歌;远处,秃鹫已经聚集、盘旋,死囚没有人埋葬,只能暴尸体荒野,成为野狼、秃鹫的野餐。
生命如此卑微,如光、如风飘过,散去;生命又是如此艰难,要用刀、用心、用力、用杀戮才能够生存下来。
……
“雷少爷。”罗浩悄悄的拉了一下雷少轩,有些鬼鬼祟祟。
“什么事?”雷少轩道,“啊,金子,哪里来的?”
“从胡人身上翻来的。”罗浩得意洋洋地说,“都说死囚没东西,其实胡人多金银,死囚当然也有。”
雷少轩不客气伸出手去。
眼看雷少轩不客气地将身上的金子全部拿走,罗浩心里滴血哀嚎:“这可是金子啊!我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金子啊?”却不敢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