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等先生?姐夫?”雷少轩不解地问。
“不是,”胖姑不好意思地道,“虽然我自小跟随小姐,却不识字。营里有位识字的先生,我让他帮忙读信,替我写回信,只是这几天先生没在营内,我只能等他回来。”
雷少轩想了想,道:“我识字,要不我帮你念,替你写回信吧。”
“你识字?太好了。你跟我来,我那里有纸笔。”胖姑拉起雷少轩就走。
“慈姐尊鉴 久不通函,至以为念。接平安口信,欣喜若狂。刺史府被抄,姐未能幸免,吾悲痛欲绝,求私塾先生打探,了无消息,惶恐之极,幸师母收留,如今平安。赖慈姐所留薄田五亩,生活无忧,亦能继续念书,来年秋即童生试,一切平安,勿念。时时想念慈姐,每每流泪不已,何日天可怜方能见慈姐?弟胡安上叩禀!”
胖姑听着雷少轩读出的信,顿时嚎啕大哭。
看着胖姑伤心的样子,雷少轩心里伤感不已,想起自己的妹妹、弟弟和母亲,不由悲上心头,泪流满面。
弟弟:
姐姐一切平安,不要挂念。
一个人生活,须多多保重,凡事皆须听从先生之言。要刻苦读书,不可如往日般惹事生非。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