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起来。
死囚营、前锋营时时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,所有的紧张、恐惧、不知道明天性命在哪里的彷徨,此刻似乎都被遗忘,过往的一切痛苦经历似乎没发生过。
雷少轩突然羡慕起身边的所有人,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迹,无忧无虑,随着命运之河漂泊,自己的命运却从来没有轨迹。
雷少轩在命运之河中漂泊,从来就没有方向,只能随波逐流,拼命地在挣扎中求生。
此刻,命运仿佛为他打开了一个口子,让他看到了自由。
也许不回去,在草原上以铁木的名字生活下也不错。雷少轩想道。
念头一生,妈妈、妹妹、胡友德、袁文伯......一张张熟悉面孔却立刻浮现眼前。
雷少轩的心顿时有些疼了起来,不由感到有些心酸,心情立时黯淡起来。
一阵沉默不语。
“阿弟,怎么了?”
帖木兰是个敏感的人,似乎感觉到了雷少轩的忧伤,策马上前悄声问。
“想女人了呗,回头在部落给他娶个媳妇就好!”博尔雄撇了撇嘴,开着玩笑。
博尔雄只要有酒、女人,所有的问题都能解决。
听到博尔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