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一行人吵吵闹闹,跟在雷少轩后面。
令雷少轩感到意外,胖姑和王海峰没有随雷少轩离开。
胖姑泪眼婆娑,道:“我离开这里能到哪去?你大哥进南军固然风光,可也危险,死囚营虽然难听却平安,平安就好!”
王海峰已经没有当年意气,唯唯诺诺,却让雷少轩羡慕,也许这便是人生,合适就好。
山坡上,一片嫩绿,星星点点野花风中摇曳,一座孤零零的坟茔默默无语,颇显荒凉、寒怆。
隆起的土包,已经长满野草、野花,与草原融为一体,看不出什么两样,这是胡友德的坟墓。
雷少轩跪在土包前,磕了几个头,低声道:“胡叔叔,我接你回家……”忍不住心头一阵剧痛,任由泪水夺眶而出。
几杯清酒,化作伤心雨,洒于坟前。
生命如此脆弱、低贱,满山的野草、香花之下,埋着累累白骨,无数孤魂埋骨他乡。
人常说:心安处是故乡,对活人是;对逝者,遥远的亲人,才是故乡!
结义兄弟围着坟茔跪下,用刀、手将土包挖开,慢慢露出森森白骨。
焚香、祭酒、雷少轩用红布将胡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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