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不能硬来。”余正忧心忡忡道。
余正在北川当衙役已久,很清楚三教九流的事。
南军军士咄咄逼人,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,让余正颇为担忧。一路之上,余正还看到几个出身死囚营的人。死囚营是什么人,余正能不知道吗?
“放心吧,余大人。”雷少轩微笑着,安慰道:“你世居北川,我们不会让你为难。”
余正苦笑。
当年的前锋营名声在外,哪里是吃亏的主?然而余正却无可奈何,眼看着房子被收,儿媳被掳,除了依靠雷少轩,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吗?
看着军士们跃跃欲试的样子,心里也升起一股狠戾。
大不了鱼死网破,余正恶狠狠想道,难道让自己流离失所?
余正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,若非为黄玉着想,自己恨不得豁出去,闹一场。
这也是余正强撑身体跟过来的原因。
况且此事透着蹊跷。五百两银子非小数,余正身为北川老衙役,多少有些名声面子,赌场怎会轻易把事情做绝?
即便是普通人,赌场也很少为赌债逼人卖房卖女,因为很容易把人逼上绝路。
如果逍遥山庄门口天天有人上吊,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