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恼羞成怒,讥讽道:“刀退蛮兵,凤楼任尔风流。”
对联不甚工整,然而却将身为边军,驻守边关退蛮兵,深感自豪之意浮现脸上,把三人视为不解边关苦寒,只知荒唐风流的讽刺之意表达得清清楚楚。
言毕,雷少轩扬长而去。
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,突然大笑。
“我等风流也就罢了,没想到先生也在凤楼流连!”
“我何时流连凤楼?”老者一脸愕然。
“方才那‘蟹将’说的,他可以证明。”执扇公子画扇轻摇,道:“人不风流枉断肠。”
“然也!他风雪守门,任先生凤楼内风流。倒也有趣!”锦绣衣衫公子道。
“嗯……”
原来两个年轻人往日里常被老者取笑,借机曲解雷少轩本意,取笑老者。
“他证明?他守门?我何曾认识此人?”老者愕然道。
随即勃然大怒道:“查一查此人是谁家弟子。如此年轻,顶替边关军士冒功入学也就罢了,竟敢如此猖狂,取笑老夫。”
进入国子监,雷少轩很快失去了新鲜感。
也许是新生报道日,国子监内人有点多,人人皆锦衣玉带鲜帽,只有雷少轩身穿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