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类,战友。
“此人身为南军军情司校尉,自西北前线回京,必有重要军情,倘若死在此地,小人有义务向兵部禀明。”路方雄扬了扬手中军牌道。
吴泰心头一凛,真要打死雷少轩,事情真有些说不清。
自己屡屡插手军方事宜,又无端打死边军军官,说得清楚吗?
魏王怎么看自己?不顾大局,只知争权,这种人怎能拥有军队?
何况万一边军有什么变故,将责任推到他身上,说他与敌勾结,更说不清楚。
军中之事,可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,几位兄弟正虎视眈眈盯着,抓自己把柄。
吴泰恶狠狠道:“打,狠狠地打!”
口气转变,意味着不能打死,只能狠狠地打。
吴总管心领神会,对着侍卫摇摇头,侍卫点点头。
疼!火辣辣的疼,钻心的疼。
啪!马鞭狠狠打下,一片血肉模糊。
啪!马鞭抽打的声音刺破夜空,在小巷里回荡。
每一鞭都狠狠抽在雷少轩身上,也抽在每名军士心头。
军士怒目而视,心中不忍,无论如何,都不能因为私愤亵渎一名边军战士。
屋顶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