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非就与齐王同流合污。”
“要么胆小,要么墙头草,皆不足为用。”吴祯不屑道。
“那个收了一万两银子,却还回六千两银子玉雕摆件的学子如何安排?”王飞小心问道。
吴祯沉吟片刻,看向清瘦的青年,问道:“对此人,六弟如何看?”
六王子吴璋笑道:“此人太过胆小,不敢拒绝齐王,因此收了银两,又不敢真收,所以还回玉雕,却不知首鼠两端,最惹人厌。据闻此人出身死囚军士,也难怪粗鄙无理,爱占小便宜。”
吴祯点点头道:“正是,将此人排到最后一排。”
“不可如此!”王飞急忙道,“此人要排到最前排。”
“为什么?”吴祯面露不悦之色。
“此人身份不同,累积军功荐入国子监,代表的是边军有功将士。”王飞道,“粗鄙无理也好,爱贪小便宜也罢,冷落了他,必然授人口实,说太子冷落边军。”
吴璋也看着太子道:“因为他出身边军,齐王才赐给他一万两银子。哪怕他是一头猪,也不可冷落他,否则兵部那些兵痞必定嘲笑二哥,甚至免不了有些人借题发挥。此人粗鄙愚钝不可用,此人身份可用。”
“殿下,齐王刚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