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赞叹不已。
“你们少爷为何送太子如此珍贵之物?”吴璋奇怪地问道,“有何所求?”
“此非送给太子之物,少爷说,此乃太子定制的玉雕,价值一万二千两银子。”
玉雕价值一万二千两银子?纯属放屁!值个三千两就不错了,王飞撇嘴道,此时却不是探究玉雕价值之时。
怎么对自己如同对齐王一般,将赏赐的银子视为定制玉雕?太子心中微惊,脸上不露声色,挥手道:“赏十两银子,下去吧。”
“赐给他一万两银子,送回一万两千两银子玉雕,是什么含义?”王飞奇怪地问道,“难道是不想领太子之情?”
“非也!”吴璋沉吟片刻,摇摇头道,“你的商贾思想要不得。送回一万二千两银子玉雕,非是不领情,而是领情且有投靠之意。”
太子点道:“同样收一万两银子,此人给大哥送回六千两,占四千两便宜,乃是贪婪之辈;给本太子送回一万二千两,乃是怕本太子。”
太子接着道:“此人既贪婪又胆小,不堪大用。吩咐下去,让咱们的人今后不必再理会他,也不要为难他,免得兵部有些人借题发挥,借机生事。”
齐王府,书房。
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