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王摇摇头道,“而且堂堂礼部,朝廷脸面,当面作假戏弄各国使节,以后还有何信誉可言?以后礼部通过使节递交朝廷文书,是否也可以为假?会引出新的问题。此计是用一个新问题,掩盖旧问题,十分不妥。”
众人一时漠然无语。
说到底,这件事搞得太大,否定不了,隐瞒不住,掩盖此事绝不可能不留一丝痕迹或者后患。
“沈司业,你说说看。”
魏王一眼看去,只见沈伦翘着二郎腿,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活脱脱的无赖模样,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与沈伦交往已久,年轻时便是好朋友,却总看不惯沈伦无赖、狡猾和死占便宜不要脸的派头。他甚至有点怀疑,雷少轩无耻的品质到底是死囚营里带来的,还是在国子监跟沈伦学的,听说沈伦对雷少轩极为看重。
“我是有一个主意。”沈伦慢吞吞道,“不过此事需要各部配合,有些阴损。”
“快说!”魏王讥道,“诸位爱卿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,你什么时候出过不损的主意?”
“首先,礼部明日照会南越使节,就说南越边军屡屡冒充太平匪寇,进犯我边民,杀了无数便民,焚毁无数粮仓,要求南越立刻停止犯边,如若不然,我军将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