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一行人来到何府颐春园,何济亲自到院中迎接,算是给足了张肃面子。
“张将军,往日何某多有得罪,在此特意向张将军道歉。”何济感慨道。
顿了顿,何济诚恳道:“历来南越地方文武官员多不和,皆因为南越水路发达,商贸繁荣。在商贸管理当中,军队与地方职能有诸多交叉,利益纷争,自然难以相处,这也是朝廷积弊,由来已久,并非何某特意针对张将军。何某一向淡薄名利,无奈州郡各级官员众多,人人都要吃饭,就算何某不争,也会被他们逼着去争去抢,与张将军发生龉龃,何某也是无奈。”
“是极!不光廉州如此,沿河各州郡文武官员都争得你死我活。倒是张将军深明大义,不争、不斗,只对我等不屑。眼下大敌当前,我们需要放下成见,精诚合作,共同守城。”余常景深以为然道。
闻言,张肃几乎气笑。
妈的,你何济淡薄名利?廉州地皮几乎被你刮掉三尺,妈的还能无耻些不?你手下官员众多,人人要吃饭,老子部下就不吃饭?眼看兵临城下,吃饭的脑袋要掉了,然后要老子放下成见,与你们合作?要不是弃城丢张家的脸,老子恨不得放北魏军入城将你们都宰了。
心里如此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