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里面出来,穆楚背对着门口站了会儿,没琢磨明白凌承这个人,倒是叫自己心绪难平起来。
人人都说凌承脾气古怪,看来,果不其然。
是个古怪的神经病。
重新回到小会议室,里面已经聚集了许多演员过来对台词。
穆楚找到自己先前的位置,人还没坐下来,那难听的话又传了过来。
“这件事真的假的,别胡说,编剧就是个编剧,能多大的能耐?”
“知道什么啊,现在不都这样吗,喝酒吃饭睡觉,哪个不需要女人呢,凌制片也不是石头。我看穆编其实挺……啊,不错。”
这话说的含蓄,依旧如刺骨的寒风穿透穆楚的耳朵。
穆楚瞧了那演员一眼,抓着本子坐在之前的位子上,低头翻开第三页,对那演员说,“这里的语气不够饱满,如果你能把刚才那种憎恨的口吻用在这里,就没差了。”
“……啊,那个,穆编,我,我就是……对不起啊,我也是听别人胡说八道的。”
几个人还沉浸在八卦新闻里,没注意穆楚过来,听到有人道歉,这才抬头瞧过来,纷纷脸色不好的偷偷跑开。
穆楚不在乎的哼说,“我也没说什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