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说,“凌总,这数据没错,跟您之前给我的半块上鱼头是同一块玉石。看样子损伤的不是很厉害,说明保养的很好,戴在小孩子身上也对孩子身体好的。这可是一千多年前的玉石了,世间仅有,这上面的纹路倒是奇特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雕刻工夫不是很好,倒像是现代后来刻上去的,但这玉石可是价值连城啊,就是想修补……怕是有些难。”
凌承的脑袋嗡的一下,一瞬间空白。
这东西对他来说多重要,只有凌家人知道。
他以为在那个晚上之后,他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新人导演大奖跟自己名誉上的清白,失去更多的是属于凌家属于他的东西。
可谁知道,这一切如今都找回来了。
那鱼鱼……
他看蹲在地上玩的鱼鱼,这心,如何都无法安宁。
“凌总?时间该到了,您不下去了?”对面男人提醒。
凌承听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声,思绪从几千里以外的地方艰难的撕扯回来,半晌他才镇定的说,“我这就下去。鱼鱼,我们该下去了。”
他再一次牵住鱼鱼的手,温温柔柔的一小团肉,像是塞满了凌承一直空旷孤单的心口。
“叔叔,你看什么呢,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