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楼道的方向蜿蜒曲折的爬行着。
等待对穆楚来说无疑是最艰难的,一向健康的鱼鱼竟然突然高烧不退,一瞬间割掉了穆楚身上的半身肉,痛的她六神无主。
凌承捏紧了拳头,站的笔直,浑身发抖,可这颗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着了,痛苦的煎熬着。
“不会出事的。”凌承说。
穆楚楞了一下才缓缓抬头,许是盯住一个地方时间久了,视线也变得模糊,望了很长时间才看清楚面前一直站着的人是凌承。
“……凌制片,您一直都在啊,我……对不起,我太担心了,忽视了你。你这……湿透了,去换身衣服吧?”
凌承没在意,脚下动,鞋子里面的水像是有蛤蟆在游动,实在难受。
凌承只皱了一下眉头,换了个姿势坐在了穆楚身边的凳子上。
“再等等。”
“或许只是感冒。这里气候潮湿,鱼鱼不适应。”
穆楚不知道要如何感谢凌承帮忙,但这话与其说是在安慰凌承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。
她只有鱼鱼了,这个小家伙就是她的全部,不允许叫鱼鱼出任何事。
“是。”凌承紧咬牙关低声说。
三个小时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