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就给她,这可是一个好大腿呀,够粗关键是牢靠,不用担心被一脚踢开。
其实马大脚比他更纠结,马度的每一句话都给了她无限的可能,太多的遐想。
她告诉自己,只要马度能够说出她父亲的名字,她就抱着马度痛哭一场,宣泄多年以来积累的思念之情。
可是除了那块玉佩,偏偏没有一句话可以确切的落实,现在不上不下的吊在中间,万分的纠结。
马度要是知道她的念头,八成会说史学家都没搞清楚你老爹的名字,我怎么可能知道。
马大脚长叹一口气,“妾身明日便回应天,小先生可愿意同去。“
“太好了,同去!同去!“应天就是南京,六朝金粉之地,繁华程度自然不是小小的洪都城所能比的。而且马度的童年就在南京度过,那时候爷爷还在军医院当院长,也算是回老家了,马度自然高兴。
“对了,在下还丢了两件东西,而且很危险,要是不找回来,很有可能会出人命。“
马大脚和朱文英对视一眼,人命已经出了,而且死的很惨。她脸上露出几分的尴尬,跟对方说你的东西是被我们的人偷了后来他就遭报应死了,不尴尬才怪。
她正要解释,朱文英却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