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都最讨厌别人提及不堪的过去,朱文正这样骄傲的人怕是也一样。
“嘿嘿,你对他好些挺了解他嘛,从前他也没少收拾我和保儿哥。不就是一个小名吗,保儿哥都不在意,我也不在意,我小名叫周舍,你呢,叫狗子还是栓子?”
你才叫狗子,你们全家都叫狗子!狠狠的瞪了朱文英一眼,见他嘴角带坏笑就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。
“我小名叫小度,爷爷就是这么叫我。”
“小度,确实要好听些。”朱文英突然压低声音,“你爷爷不是也去过应天吗,他有没有到国公府里看看我父亲,在我父身上有没有看见帝王之气?”
马度一摇头,“没去吴国公府!我们从应天路过当天就走了!”没想到自己编的瞎话,这家伙如此上心,就是有也不敢告诉你,谁让你干爹那么小气记仇。
“真没有去?”
“没有!”
“这个可以有,我父不会介意的!”
“这个真没有!”
…………
跟着朱文英到了一处宽阔的的校场,偌大的校场里面只有邓愈和几个士卒。
四个士卒正操持着一个奇怪的东西,那是个茶盏粗细的铜制管状的物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