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用镊子夹起一个酒精棉球,“忍着些,有点疼!……哎?你不疼吗?”
狗子笑了笑,“不太疼,以前俺在腌货行手被割了口子还要拿鱼去泡盐水,常有的事情,都习惯了。“
“哦,你娘的病好了吗?“
“大人还记得俺家?“
“怎么不记得,你不是吴老伯的儿子吗,跟猫子家错对门的。”
“是俺,是俺,俺爹常挂念着您哪,俺娘的病也轻多了,不过大夫说俺娘的病治不好,但是也死不了人,他不是骗俺的吧。”
马度摇摇头,“没骗你,放心吧。等忙完着一阵子,我再去看看吴伯。”类风湿确实死不了人,实在是有罪受。
“家里粮食,还够吃吗?要是不够了,就到都督府去领。”
“够了,俺一天就能领两斤,够家里人吃了,上回给的一斗米还没有动哪。”
“那就好,家里要是有什么困难,就给你们营的书记官说。战场上小心些,记得伤口不要沾水呀。”
见都事大人去给下一个人治伤,狗子连忙的提起裤子,不能在手下人面前不能暴露太久。
“碗筷子碗!碗筷子碗!……”
只听口令,狗子也知道是二营的那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