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?
老朱笑了笑,“原来是这样,坐吧,阿弟也过来坐,听你外甥好好的给你解释。”老朱拉着马度重新的坐下。
朱文英这才道:“这事情说来话长,舅舅不解很正常。舅舅应该知道母亲是郭元帅的义女,母亲的生父乃是宿州的一位富绅,人称马二公,马二公为人急公好义,常好打不平,后来惹了人命官司……“
”马二公不愿意拖累的了郭元帅,只好离开,可是母亲那时年幼,多日奔波,身体又不好,只得寄养在郭元帅家中……”
马度打断他,道:“等等!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国公夫人的兄弟?”
朱文英开口闭口讲得都是马大脚的身世,马度再笨也知道朱文英想要说什么了。
朱文英点点头,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马度疑惑的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,我跟国公夫人只有一面之缘,不能因为我们都姓马,就是亲生姐弟吧。”
马度当然很想抱马大脚的大腿,够粗够大够牢靠,可总要弄清楚原因。
老朱笑道:“阿弟是不是有一块阴阳鱼玉佩,上面刻着一个马头?”
马度从衣领子取出那块玉佩递给老朱,“国公说的可是这块?”
“正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