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度认真的道:“实话跟你说,此人旧伤积重难返,怕是没几日好活了。”
马度说的是实话,伤口感染到了这样的程度,想要把他救回来怕是很难,他出来的时候更没有把自己家什和药带在身边。
囚徒呵呵的一笑,“老天爷总算睁眼,本帅不用在这里活受罪了。”他话说的轻巧,半眯着的眼中却带着深深的不甘。
侍卫此刻倒是急了,“那该如何的是好,您的医术可要比陈延嗣还高明,您要是都救不活,他可不就死了。”
马度摊摊手,“老天爷要收人,我也没办法。”
侍卫咬牙道:“你说的对,阎王爷让他三更走,他就活不到五更,想必王爷也不会苛责咱们的。”
真是个难得的机灵人,这么快就给自己找借口了,“不管成不成的,您总要试上一试。”
“那好吧,你拿笔墨纸砚来,咱们签个文书。”
侍卫疑惑道:“什么文书?“
“看病的文书呀,他要是死了,你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,说是我治死的,我出力又担责可就亏死了。咱们要是写个文书,不光我没了干系,王爷要是责罚你,我也能给你周全。”
侍卫很委屈的道:“您有沈员外的关系,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