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骧摇头道:“不是,我在武昌的联络点被陈友谅的人给端了,幸亏我见机的快逃走了,不过陈友谅的人一直在跟踪追杀我,无处可逃这才跑去洪都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马度面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波澜万丈。
刚刚把酒碗送到嘴边的毛骧眼睛突然瞪得老大,嘭的一下放下酒碗道:“莫非是洪都根本就没有收到应天的警示?难怪!难怪!我伤愈之后向大都督辞行的时候他表现的很奇怪。”
马度问道:“你跟他说了什么了?”
毛骧苦笑道:“我刚醒的时候说话不利落,大都督也没有细问,反倒是辞行那天酒酣耳热之际怕是说了不该说的。今天就不该和您聊这些的,不然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捅过这大一个篓子。”
“咱们聊了吗?咱俩刚才不是在说怎么营救廖永安吗?”
“对对对,咱们什么都没有说,我也从来没有和大都督聊过“毛骧频频点头,”您说这楚国公该怎么救?”
马度夹了一块猪肝在嘴里,“我不知道,不过我可以给楚国公一个藏身之所,不敢说张士诚一定找不到,但是找起来绝不容易。”
“哦,什么样子的藏身之所?”埋头吃菜的毛骧突然抬起头来,却不由得惊愕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