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半点的记性,打开牢笼就跑去喝酒了,比之前还不负责,似乎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。
感受伤者急促的脉搏,看看他短促的呼吸,马度就知道这个人没得救了。他把药仔细的涂抹在伤口上,一边给他仔细的包扎伤口,嘴上却道:“你要死了,我救不了你。”
“那为……何还要……给我包扎。”他说的是标准的淮西话,断断续续很是费力。
“只是尽医者本分,让你少些痛苦!”若有懂行的人就知道,马度给他抹的不是金疮药,药是杨书平配的,毛骧当初就是用这种药放倒侯三救走了廖永安的,这药内服醉人外敷止痛,马度估摸着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蒙汗药。
这药果然是有用的,伤者似乎放松了许多,马度用细麻布把伤口包裹起来,缠的木乃伊似得。
“谢谢你,让我……死前有……衣裳可穿!”
“再见,走好!”马度起身走了两步又回来问道: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!”
谁知那人浮肿脸上却露出一丝的冷笑,“这点小……恩小惠的,就想……套我的话,没门!”他呲牙咧嘴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,嘴巴一鼓竟吐出一块肉出来,正落在马度的脚下,马度看的清楚那是一小截舌头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