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怎么会轻易的关闭市舶司。
所以马度要切开海贸这块大肥肉,递到老朱的嘴边,让他吃的欲罢不能,便宜姐夫其实是很爱财的,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海盗算个屁。
交税这件事情比马度想象中的麻烦,一看来交税的是一位爵爷,还是王爷的小舅子,府衙县衙都不敢收,衙门的书办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,“爵爷还用交税?”
难道不用吗?马度后来问了一下家里铺子的掌柜,竟然真的没有交过税,就连家里的土地都没有交过。县里的主簿开个铺子都没有人敢去收税,更何况他这个爵爷了。
马度带着沈万三从府衙里面出来,又去中书省的户房。老朱不缺粮食,但是手里的钱就没怎么宽松过,户房的人压力很大,听说有人主动来交税数量还不少自然欣喜。可最后一查,竟然自己没有这个职能,连一个可依可循的章程都没有。
为了交个税,马度一路过关斩将竟然跑到了李善长眼皮子底下。
李善长大怒,他说的第一句跟税收没有半点的关系,“这样的琉璃杯子你竟然五十两一只就卖出去了。”说着还狠狠得瞪了沈万三一眼。
马度坐在椅子上晃着二郎腿,手里捧着茶碗,“那李相国说盖卖多少合适?五百两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