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学生问道:“都是好学生,老夫听说你这里还行军法?”
“军法是给熊孩子设的,不好好管教,能翻上天去。”
“老夫教了一辈子的书,明白一个道理,没有教不好学生,只有无能的先生。”
我擦!好先进的理念,果然是资深的教育工作者,不过那个“无能的先生”应该不是指老子的吧。
马度带着朱升在学堂里转了一圈,从宿舍到教室,从办公室到食堂。他找了个石凳子坐下,“不错,是下了大本钱的。要把夏威夷的学问在这里传下去吗?”
“是,先生觉得不妥吗?”
“没什么不妥,这是你的责任和义务,老夫也不是迂腐之人,有用的便是好学问。”朱升的脸色变得很严肃,“老夫想问你如何看儒家?别说你跟宋濂读过书,就自称是儒家子弟,你小子身上可没有半点读书人的风骨。”
马度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,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,朱升这是摆明车马了,都一个个的以君子自居,可却蛮横霸道的不行。
马度很想牛x烘烘的说,丫的谁看的上你们儒家那一套,整天摇头晃脑的拽文有个卵用。可他知道自己连不卑不亢的说一句“求同存异和平共处”资格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