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来的问诊记录,他身上的慢性病有好几种。他养尊处优多年,身骄肉贵的,有病又有伤,根本跑不了太远,也不可能到野外风餐露宿,他吃不了那个苦头,身体承受不住,那他最有可能的就是藏身牧民家中。”
李文忠一拍大腿,“没错,而且他可以找人口多的部族藏身,有很多彼此之间都不认识,多几个陌生的人并不引起注意,上都周围就有最好的草场,有很多的牧民……所以鞑子皇帝还在上都!好胆!真是好胆!”
李文忠越说越兴奋,把大腿拍的啪啪啪作响,守在帐子外门的士卒还掀开一条缝往里面看,还以为他俩有什么不正常的勾当呢。
马度立刻给他泼了一瓢冷水,“别高兴的太早,现在那些牧民还没有弄清楚是个什么情况,要是他们知道了上都被我们占了,怕是不肯安心的在上都周围放牧,他们要迁移鞑子皇帝也趁机跟着他们跑了,我们就这点人根本兜不住。”
“我又不杀他们,有什么好逃的。”
老朱的北伐檄文虽然对元廷措辞激烈,但是在文章的结尾却这样写道:“蒙古、色目,虽非华夏族类,然同生天地之间,有能知礼义,愿为臣民者,与中夏之人抚养无异。”
老朱话说的很明白,不管是什么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