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领了吧!”
这个时候的应天,还没有做规划,城市布局有点乱,老罗就住在城西,附近还有一个挺大的常市,这里卖的东西也很杂,牲口、粮食、日用杂货都有卖的。
老朱又免不了挨个的问价,尤其是粮食,来这边坐在集市上粜粮的大多都是属县农户,老朱不光闻粮价,还问收成、赋税、地租之类的,还时不时的拿几颗粮食放嘴里嚼,检验一下成色。
见老朱往嘴里扔粮食,其他人都要抓上一点往嘴里扔。马度除外,因为这是每个农民见到粮食后最自然的动作,七百年后也不曾改变。只是张五六扔得有点多,嚼得嘴角直冒白沫子好不恶心。
每咯嘣响一下,老农额头青筋就跟着跳一下,他的小孙子都把拳头攥起来了,最后忍无可忍,“这位老弟你到底买不买,看几位个个人高马大的,不像是吃不起饭来蹭便宜的。”
老朱大笑忙摆手道:“不是!不是!这粮食我要了!”
他忙到腰间去摸却空空如也,他年已四十其实没怎么花过什么钱,一开始是没有钱,后来就是抢,随着地位的越发的尊崇,就更没有机会亲手花钱了,也没有带钱的习惯。
“玄重给钱,这粮食就当是给老罗的礼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