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这个时候还敢顶嘴,马度赶紧的让小鳖带着他去上课。马度搭了搭常遇春的手腕,感受着他的脉搏,轻声的道:“我就说嘛不会没点后遗症的,原来这一路之上射鱼又射鸟的,都是给别人看得。”
常遇春甩掉马度的手,“俺没病,好得很!”
“你的心气肾气都已经亏虚到了极点,经不起这般随意发怒了。”马度好言相劝,“何必管外面的风言风语,仗总会打完的,活着才是最大的胜利!”
作为战阵上的疯子显然不会苟同马度的这种想法,常遇春苦着脸问道:“玄重你说俺着病啥时候能好利索!每天都要喝几大碗药汤子,可把俺苦死了。”
“放轻松平常心,你看赵德胜现在少了一个腰子,不也活得挺好!也许你哪天有本事再生出来一个儿子,这病说不准就算痊愈了。”
“你知道俺不能生儿子了?明年就生一个给你瞧瞧!”
“哎哎……我可没那个意思,你可别为了证明给我看,就回家故意折腾常夫人,她受得了你也受不了啊!”
常遇春笑骂道:“哪里有你这样的教书先生,怕是教不出什么好鸟来,俺现在都有点后悔把三个儿子都扔你这儿了!”
马度摊摊手,“那就带走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