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真是高妙,凭几句话就能断出患者得的是肠痈。老朽看患者脉象,乃是饮食不节、湿热内阻、使败血浊气壅遏于阑门所致。老朽之前给患者开过大黄牡丹汤,可惜并没什么疗效。”
要是一碗汤药就能好那才是怪了,在后世一个小手术就能解决的问题,在古代可是要人命的,在场的每个人都明白,这病无药可医只能等死。
“不知道陶参政的疾病发作有多少个时辰了?”
陶安的续弦夫人珠泪涟涟的对马度道:“已经快整整两日了!”
“两天了!你们怎么拖了这么长时间!”
陶晟哭丧着脸道:“家父此次从江西来应天述职,见过皇上之后准备回江西,刚刚在船上行了不到一天便病发了,家父自知命不久矣便回返应天,给皇上递了最后一份奏折,便在家中等死。”
“太晚了!”马度摇头叹气,还冲着床上的陶安拱手作揖,“陶参政一路走好,马某到时候就不来送行了!”
“唉……”陶晟懊丧的一跺脚便不再言语。
倒是那位陶夫人一把抱住马度的大腿,“早就听闻国舅医术高明,都能把鄂国公从黄泉路上拉回来,我家老爷现在还活着,请您勉力一试救他一救!妾身不能没有老爷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