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妥当便去相陪。”
倒不是他突然得想通什么了,只是是奇怪为何同是亡国之君,陈理就能这般的自由来他这里做客,莫非是有什么门道?
很快他就见在客厅里面见到了陈理,他的精神面貌比自己想象得要好的多,不似自己这般的颓废苦闷,寒暄一阵便开始闲聊起来。
两人虽然差着几岁,不过都有特殊的职业经历,倒有共同语言,相谈甚欢。明升觉得火候差不多了,便道:“我有一事不明,还请陈兄赐教!”
他见屋内有两个伺候的使女,就想出言支走,谁知陈理却道:“不用,我知道明兄想问什么,我初到应天时也如你这般整日如履薄冰压抑苦闷,不过日子久了才知皇上宽厚仁慈,从不曾限制我等自由。”
明升讶然道:“难道陈兄府上没有看管的侍卫?”
陈理却斥道:“此言差矣,那是皇上派来保护我们的,明兄若是觉得苦闷,我带你到一个自由快乐好去处。”
明升犹豫一下,才道:“陈兄容我去请示一下家母!”
谁知后堂却有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,“我儿若是在家憋闷,尽管与归德候同去,莫要记挂为娘。”
明升的母亲彭氏不是个简单的妇人,明升到了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