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偷看他讲课。
看了一会儿朱升就把脑袋缩了回来,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面上露出一分的喜色,“玄重弄得神秘兮兮的,老夫总是担心这夏威夷的学问是什么歪门邪道,现下总算是放心了。”
陶安笑问道:“允升先生怕是看出门道来了,不妨和我们说说!”
“呵呵……原来这夏威夷乃是墨家一脉的学识。”
宋克面上露出轻松之色道:“我早就说玄重精通制器极有可能承得是墨家一脉,允升先生还不信!”
“老夫知道的墨家可没他那么大本事,他又通岐黄之术,谁知道他是哪一家。不过现在总算肯定了,他刚才做的那个什么实验,《墨经》上可是提过的!”朱升拜拜手,“都各自散了吧,好好休息一下,下午还要上课呢。”
朱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从书桌上拿起一个空白的奏折,只在上面写了一个“墨”字,便将奏折合起来揣进袖子里面,到了书院外面交给了一个侍卫。
看着那侍卫迅速的离去,朱升苦笑自语道:“这最后的差事总算是做完了,日后可以轻松的过活了,呵呵……”
马度把那个小的梳妆镜合起来揣进怀里,又取出望远镜拿在手里,“这个东西大家可能也是第一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