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的事,这宫里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。常氏是个好孩子,是你母亲千挑万选的人,女人嘛,使点小性子再正常不过,你是男子自当有些胸怀。夫妻两个床头打架床位和,你怎么好跟女子一般见识。”
“父皇教训的是,孩儿知错了,回头就跟常氏说和。只是舅舅的要的银子到底如何的处置?”
“我儿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现在四处用兵到处都需要钱哪,朕哪里还有钱拨给他。”
沈万三心里不平衡,忽悠众海商说朝廷对他们从前的逃税行为很不满,让商会中的海商补交一年的税款,再加上几家被重罚的,市舶司的账面上总共有五十多万两银钱。
当然也只是账面上有而已,负责看守的银库士兵来自亲军都尉府,也就是从前的拱卫司,总之没有老朱的手令休想拿一个铜钱出来。
这些账目都由朱标监管最清楚不过,他接过元生低过来的茶水,轻啜了一口无奈的道:“父皇舅舅修建海港,并非是为了私利说到底还是为了大明江山,再说那海港也是能挣钱的。”
“莫要听他信口胡柴,蛮荒小岛修个海港就能挣大钱,大明万里海疆岛屿无算,到时候个个都修个海港,朕就不要向老百姓征税了。”
见老爹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