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院里面走,推了推靠在他身上的马度,“别装了,赶紧的从我身上起来,刚才你说话一打结,我就知道你想坏事。”
“你……你弄错了,我是真……真的有点醉,下午在宫里喝了半晌了,刚才又喝了一些,着……着实是有醉了。不过一点你还是猜对了,我就是想做坏事!”
马度身子一矮,在宋霜的惊呼声中把她横抱起来,快步走到自己的小院子,屋子里面乌七八黑的没有点灯,马度一脚踹开房门,把宋霜往床铺所在的位置一扔,就猛地扑了过去。
没有松软的床榻,没有绵软的玉人,只有青石板的冰冷和坚硬。耳边响起宋霜咯咯的笑声,“忘了告诉你了,我给床挪了位置。”
马度揉揉都摔麻了的胳膊,没好气的道:“那你怎么就没事?”
“我有功夫呀!噗!”宋霜吹着了火折子点燃了灯烛,她坐到帷帐之内慢条斯理解开纽扣,露出香肩玉臂,满脸诱惑的道:“夫君现在可以做坏事了。”
马度摇摇头,“不必了,作案工具刚刚在青石地板上折了一下。”
终于又过回了平常的日子,可以睡到日上三竿,穿着小衣在饭厅吃早饭,让闺女骑在肩膀上满庄子显摆。
才半年没回家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