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一偏弓身,嗖的一下,那支箭矢就擦着张定边的肩头飞了出去。
花炜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做在地上,神情怔怔,略带颓废和沮丧。张定边从他脚边捡起干粮,吹了吹上面的尘土,在嘴里咬了一口道:“哈哈……好干粮!好干粮!”
他扭身捡起那只被他射死的兔子放在肩头,看也不看马度和花炜一眼,昂首阔步朝着东边而去。
“老秃驴真的把望远镜拿走了!”马度恨恨的一拍大腿,走到花炜的身边,“为什么不射死他,以你的箭法这么近的距离他躲不开的。”
花炜咬着牙道:“学生深恨他,可这么做非君子所为,先生是不是觉得学生太迂腐了。”
“我喜欢这样的迂腐!”马度伸手把他拉起来,“你放过了他,也放过了你自己。回书院收拾一下东西,我给你安排一个差事,回头跟着商船一起去澎湖上任吧。”
花炜一愣忙道:“先生是想把学生和菱角儿分开吗?学生之前情难自禁确实做得不对,但是对菱角儿却是真心实意,还请先生成全。”
“真心实意又如何?你无官无爵连一份像样的家业也没有,我怎么放心把妹子交给你。澎湖很快就会兴盛起来正是出政绩的好时候,三年后你若还觉得菱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