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”
黄子澄闻言不由得大怒,“胡言狡辩,书院管吃管住,连四季的衣裳鞋袜都发,我来书院除了给先生买了束修一文钱也不曾花过,同是书院的学生你又有何难处。”
少年继续的哭求,“兄台有所不知,在下自幼家贫,乱世里全靠家父四处乞食将我姐弟拉扯成人,不知道付出多少辛酸艰辛。
天下太平之后家父才出门做点小买卖谋生,为了我能进书院花了不少银钱,可生意却周转不开已经黄了,年前家父来看我,只见他衣衫破烂两鬓斑白,寒风之中瑟瑟发抖连腰背都塌了,好不可怜。
我在这边好吃好喝父母亲人却在受苦,我只想弄些银钱给家父做本钱,等赚了钱一定还回来。请兄台给在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呜呜……”
黄子澄恨恨的一跺脚,“你虽是孝心,但是也不能偷东西,更何况是在书院这等文华之地,实在有辱圣人门风,跟我一起去见先生,我会替你向先生求情的。”
“不!不!让先生知道了,书院肯定是要开除我的,家父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,书院要把我开除了,家父只能寻死解脱了。兄台是姓黄吗?小弟名叫黄富贵,你我也算本家,怎好忍心见我家破人亡……”
黄子澄乡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