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富贵满脸泪痕,一张脸痛苦的扭曲着,捂着耳朵道:“我不听!我不听!”他用力的挣脱马度的手远远的跑了。
看着踉踉跄跄跑走过来的元生,马度摇头道:“以他的年龄对他来说太残忍了。”
元生苦涩一笑,拍拍空荡荡的裤裆道:“奴婢对自己更残忍。”
不知道谁说的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,元生算是做到极处,直接把自己弄得做不了男人,不愧是老朱的师兄弟,两人都不是一般的护犊子。
送花炜去澎湖的船,过了一个多月才回来,船上被装的满满得,有很多的稻谷,珍贵的紫檀、昂贵的香料,甚至还有一罐子金灿灿的珍珠,还有一些未被加工宝石原石。
马度拿了一颗珍珠用小刀在上面刮了刮,发现不是染上的,竟然是真的金色珍珠,后世倒是听说过菲律宾盛产这玩意儿,“在吕宋附近的岛屿上捞得吗?”
毛骧放下茶碗道:“咱们哪里来的那些功夫,侯爷临走前不是吩咐让咱们把张氏余孽种得稻谷收割了吗。那边岛屿太多将士跑错了地方,跟那边的野人国跟咱们发生了一点冲突,兄弟们顺手就把他们给灭了,这些都是缴获。”
好嘛,原来是去抢劫了,真可谓是一本万利的买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