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学生们没有上早课,一个个的都挤在操场布置会场。
看台上布置了一排桌椅那是给书院的领导坐的,马度扫了一遍名牌发现没有自己的名字,不满的对赵德胜道:“老赵为什么有你的位置却没有我的位置。”
正在指挥学生的老赵凑过来,笑呵呵的用手指头指了马度的胸口,“你讲书,我监院,有我的位置有没你的位置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哎哎哎……我可是书院的出资人、创办人,这里的学生能够成材都不少了我的心血,眼下要结果子了,竟然没有我露脸的机会,不行,绝对不行!”
“你是出资人、创办人又怎么样,你还是一个讲书,别说有你心血就算有你的精血也没用,有本事就去找那几个老头抱怨,赶紧的下去别再打扰我办正事。”
赵德胜一把将他推下看台,险些摔了个狗吃屎的马度只觉得有一股愤懑在胸中激荡难以平静,下意识的脱口吼道:“我早晚要离开这个没有是非、公平和正义感的烂地方!”
昨夜因为“操”劳过度而起晚了的袁九黎突然的从梦中惊醒,蹭得从床上坐了起来,老妻胖大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,“你这是咋了?”
袁九黎怔怔的道:“没什么,老夫隐约听到了心灵的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