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,仕林儒生都欠你的情分。”
“千万别,皇上正挑拨我跟他们的关系呢。再说这也不是我的主意,我不过是在其中穿针引线罢了。”马度伸手指了指陡峭的方山,“先生可听见寺庙里的钟声了吗?那是他的主意。”
朱升捋着胡子笑道:“道衍大师实是个人才,在书院教书有些可惜了。”
袁九黎是冤枉的,书院也是冤枉的,红仓虽在书院可是由宫中内库在管。
内库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给妃嫔拨付月例银子、脂粉钱的地方,同时还监管着种植红薯皇庄、皇室买卖,尤其是掌管着市舶司大笔海贸税赋。
说起来老朱、马大脚、太子都是内库的主要领导,查案查到自己头上了,这不是贼喊捉贼吗?
老朱不觉得脸红,反而有些恼羞成怒,把那本查到的空印账册直接掷在地上,大手把饭桌拍得哐哐作响,海碗里面的汤汁都泛了出来,“这小子是在让朕难堪哩!”
见老爹发火,宁国筷子夹着的一片莲藕直接掉了下来,安庆把筷子在嘴里慢慢的撕咬着不敢再吃。太子妃怀里一个约莫一岁大的孩子,抵挡不住老朱的龙威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朱标两口子一个俊秀儒雅,一个美丽端